第(2/3)页 就在鄞诺片刻失神的时候,一个人影忽然匆匆奔进刑狱司大院。 鄞诺皱了皱眉,看清那人后随即叫出了声,“猫耳朵。” 来人怔了一下,随即快步上前走进灯光范围中。 正是灰头土脸,风尘仆仆的猫耳朵。 “鄞头,他们说您抓人回来了,俺就猜着您在这里。” 鄞诺目光一寒,“怎么?抓捕江狄发生意外?” “没有没有,”猫耳朵连忙摆手,急急解释,“大胡子带的人手很足,带的又都是咱们快班功夫最好的,不会有啥事。而且那个江狄虽然一直喊冤,却跟个小鸡子儿似的,老实着呢。估计后半夜,他们就能把人带回来了。” “如此就好。”说着鄞诺迈步就向马房走去。 猫耳朵忙不迭跟上,“那鄞头,俺能回家了吗?打熬这几天,连顿饱饭都没吃上,猫耳朵都有点想家里丑婆娘了,嘿嘿。” 鄞诺白了猫耳朵一眼,刚想骂他两句,忽然想起来,这两日猫耳朵来回的报信跑腿,也的确是辛苦了些。 又想起屋子里的老父亲对他那个“莽将军”的断语,心下也就跟着软了些。 “行,你先回家吧。” 猫耳朵一听鄞诺的口风,就有些着急了,“怎么话茬儿?鄞头,您这是还要去江家?” 早有捕快为鄞诺牵了马来,鄞诺接过缰绳,牵着马就走出了府衙大门,“我总是有些不放心。” 猫耳朵一把抢过他手中缰绳,“鄞头,猫耳朵没得着啥空休息,您就更是了啊!白天猫耳朵就想提醒您,您后背的血都渗出来了,万一化脓打水儿,那可是要命的活儿计。再者说大胡子都说了,鄞推官吩咐他们去独立办差,您这会不回家好好治伤,大老远还去受那份罪干嘛啊!” 第(2/3)页